希望两院院士作为科技界杰出代表,冲锋在前、勇挑重担,当好科技前沿的开拓者、重大任务的担纲者、青年人才成长的引领者、科学家精神的示范者,为我国科技事业发展再立新功!
——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大会、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、两院院士大会上的讲话
发挥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作用,弘扬科学家精神,引领工程科技创新,加快突破关键核心技术,强化国家高端智库职能。
——习近平总书记在致中国工程院建院30周年贺信中作出的重要指示要求
韦钰:小学科学教育标准存在原则错误

来源:二局科学道德办公室   发表时间:2013-05-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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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来源:瞭望 时间:2013-05-06

 

    韦钰:十年“做中学”

 

    韦钰告别教育部的十年,走出了一条科学教育改革的反思之路

 

    2013年3月12日,中国工程院院士韦钰在国家教育行政学院讲课,台下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教育行政管理者及督学两百余名。

 

    韦钰身着紫色毛衣外套,头发花白,目光笃定,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。作为国家教育咨询委员会委员、教育部原副部长,韦钰在很多场合的开场白是:“我是以一个热爱教育的科学工作者身份来讲的。”

 

    她开始这一天的讲课,题为《神经教育学视角下的创新人才培养》,意在从神经教育学的视角来回答钱学森之问。紧接着,她谈及教育改革,这是她这一段时间思考的总结,她说:“教育改革必须基于科学实证研究。”

 

    每一次讲课开头,韦钰都会不厌其烦地先普及基础知识,比如:“脑是怎样工作的?”“现在是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时代,可以通过脑来研究教育,变灌输式教育为探究式教育。”她的演讲切入正题。

 

    接下来,韦钰分析了脑科学与教育改革的关系——神经教育学将改变国家教育政策的讨论,改变学习、教学和老师的培养。

 

    三个小时的课程,73岁的韦钰始终站着、笑着讲课。

 

    最后,她呼吁:“你们手里有好几十万孩子,拜托,他们只有一个人生!”

 

    台下掌声响起。

 

    十年事业周期

 

    在刚刚出版的《八十年代的记忆——中国名人谈改革》一书中,韦钰回顾了她的学术生涯:“文革”风暴席卷中国大地时,韦钰刚从南京工学院(现东南大学)研究生毕业,十年的“研究年华”随后荒废,1979年她这位“老青年”去联邦德国留学,共行者共50人;1982年,韦钰作为联邦德国亚琛工业大学电子学方面的第一位中国女博士,成为获得波歇尔奖章的中国第一人。

 

    韦钰说,他们那一代人习惯了为国家的需要选择自己的生活,留学时,她毅然选择了国内空缺的交叉学科——生物电子学,并节省下奖学金买计算机,回国发展。

 

    回国后的韦钰,从一名讲师做起。1985年,她任南京工学院副院长兼生物医学工程系第一任系主任;1987年任南京工学院院长。1988年,教育部倡导各大院校综合发展,要求改校名,南京工学院的前身是1921年经近代教育家郭秉文倡导建立的国立东南大学,韦钰顶着压力,将校名改为“东南大学”。

 

    东南大学的改革一路走在前面。韦钰回国十年后——1993年,她被任命为教育部副部长;2002年退休回到东南大学。十年后的2012年,她在东南大学建立另一个新学科——神经教育学。

 

    十年何以成为韦钰的事业周期?面对本刊记者的疑惑,韦钰脱口而出:科学思维、科学概念的形成正是十年周期——5~8年潜伏,8~10年成熟。“很多人耐不住,这是规律。”她说。

 

    韦钰的著作《十年“做中学”为了说明什么》2012年由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,该书的副题是“以科学研究为基础的教学改革之路”。这是一份关乎在21世纪的今天,怎样学习、怎样教学的科学验证报告,意在通过在幼儿园和小学中进行基于动手做的探究式学习和教育,提高5~12岁儿童的科学教育水平,培育科学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。

 

    “听会忘记、看能记住、做才学会”——学习必须是主动的。1987年,美国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利昂•莱德曼提出了“HandsOn”(动手做)学习模式;1995年,法国由国民教育部和法国科学院启动了“laMainalaPate”(“动手和面团吧”,简称LAMAP)科学教育改革项目。这正是“做中学”的立意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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